坐下半晌后才发现他似乎神色不善,心情不太好,关怀问道,“怎么了?”
“只是不悦她对你的态度而已。”他声音听上去有几分委屈,她歪着头,一时没回过神,不明白他这个“她”指的到底是谁,“登基之日,就该立你为后。”
这下她才恍然大悟,哭笑不得,“不过是一个称号罢了,皇太后不同意自然是有她的考量,等你地位稳固,自然水到渠成。”
她对此到没有多大的异议,毕竟只是登基,都要和大臣周旋如此久,皇后之位重中之重,想必到时又是一场口舌拉锯战。
“你本就是我此生唯一,为何还需要等?无论皇位稳固与否,我若立后,只能是你。”登基后他被迫收敛了洒脱与随意,事事谨慎,费尽心力顾及所有人的想法。
唯有立后一事,他要全权自主决定,不会妥协。
“我明白,等辽安县的事完美解决,太后想必就不会再有异议了。”沐惜月也大概明白玖妃的担心,还算沉得住气。
她安抚着他的小脾气,谈话间宫女再次出来,“太后召见二位。”
两人跟在她身后去见玖妃,玖妃一身灰色布衣,正恭敬地将佛珠供在佛像前,才缓缓起身,看了他们一眼,走到外头。
在偏殿落座,她淡淡道,“还以为皇上已经忘记哀家了。”
“最近政事繁忙,属实没来得及,还请见谅。”景墨礼貌回答,偏头看了沐惜月一眼,又道,“还是惜月提醒我多看望看望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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