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沐姑娘机敏过人,又有您的贴身侍卫护在左右,不会出事的。”他的声音十分抚人,景墨收回翘首翘盼的目光,默许他为自己披上斗篷。

        “这徐大人,您可熟悉?”上次提到翻修府邸,徐庶尚且还懂得示弱,怎么才过几日,他就如此肆无忌惮。

        莫非顾兴元的人已经杀了回来?若是那般,季睦洲应当传信回来才是,然而他那边毫无动静,事关京城安危,谨慎如他,不会知而不报。

        “老奴略有耳闻。”施公公曾是先皇身边的亲信,备受信赖,对朝中之事也有所了解,“徐大人投靠了顾兴元,曾在朝中作威作福,本就是个嚣张跋扈的墙头草。”

        “墙头草?”他默默发问,既然施公公有这样的评价,必然事出有因,极有可能他是个反复无常的小人。

        这样的人才最为危险,利益为大,但凡有人能开出更高的价格,或者给他更大的好处,他便会毫不留情地抛弃老东家。

        对有威望有威胁的丞相王爷都是如此,可想而知对百姓又是如何地不公。

        “在顾兴元发达之前,他只是丞相的小跟班,最开始是先皇做主提拔他上来,那时他尚且处处为民着想,稳打稳扎。”施公公娓娓道来,“现在想来只是假象。”

        看来徐庶先后跟过不少主子,“那他现在效忠于谁?”

        “老奴也不甚清楚,看上去他似乎仍然仰仗顾兴元的威慑,但必然在暗度陈仓。”他活到这把年纪,该看的权力争斗已经看得差不多,徐庶这样的小人也见过不止一个。

        景墨缓缓点头,便是了解,随后才歉然道,“上头风大,朕却让您在这里陪着吹风,实在不好意思。”

        “无妨,一点冷风而已,先皇年轻时老奴曾陪他在深冬往更北处寻猎,不夸张的说,风刮过,水能即刻成冰。”他对景墨还比较满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