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两人离开,她才将符珍问扶起靠在床背上,翻出药箱给她诊治,初步判断是中毒,只是毒性尚且不清。

        她先拿了一剂药打入她的身体暂时缓解毒性,一边做更进一步的检查。

        “没用的。”符珍问缓了口气,语速缓慢,声音轻的融在空气中,“她这是想让我死。”

        话里的“她”指的是谁,她们心知肚明。

        “您这是在质疑我的医术吗?”她故意开着玩笑活跃气氛,手下却更加紧张,诊断的动作愈发急切。

        到底是什么药,这该死的仪器怎么没有反应。

        她额头冒出细小汗渍,现在每分每秒都弥足珍贵。

        不如先洗个胃,她脑子里冒出极端想法,但实施性不高。

        “我怎么会质疑你的医术,”符珍问淡笑一声,声音更轻,絮絮叨叨地和她说着话,“但我的身体我清楚,已是强弩之末。”

        毒绝对不是今早下的,说不定是对方长久以来精心布的局。

        正是因为清楚这一点,沐惜月才更加难受。

        她并非真的神医,也有回天乏术的时候,却偏偏碰上自己的好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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