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她的提醒,景墨这才感觉到自己的背传来撕裂般的疼痛,当下也不再乱动,嗓音沙哑犹如拉锯一般:“水……水……”

        沐惜月赶紧将端着茶杯喂到他的嘴边,让他顺着自己的手喝,一盏茶很快就下去了大半。

        将茶杯放回原处,沐惜月摸了摸景墨的额头,确认真的一点都不烫了,松了口气,眼下他醒来了,烧也退了,已经过了危险期。

        景墨看到她眼底的乌青,不用想都知道她守了自己一晚上:“你,去休息一下吧,我没事了。”

        “我还不困。”沐惜月摇了摇头,她现在精神头正盛,暂时不想睡,等老景头休息好了,景墨身边有人时她再去休息也不迟。

        不过她现在很想知道,景墨明明是出去打猎,怎么就突然回受这么重的伤回来?

        “你昨天究竟遇到了什么事?会被伤成这样?”她实在是想不到,那样重的伤,在这个没有止疼的年代,景墨是怎么一步一步走回来的?

        “不过是有些贪心,想多打一点猎物,遇到了野兽罢了,没事的。”景墨的回答很勉强,说话也是有气无力的。

        沐惜月一下子就能听出来他这是在撒谎,那样触目惊心的伤痕,分明就是有人干脆利落的砍了一刀,野兽的攻击不可能那样的整齐!景墨在撒谎!

        “当真?”因为他趴着,所以沐惜月看不清景墨的神色,话语里充满了不相信,“究竟是哪种野兽,居然连你都制服不了?”

        景墨轻笑,反倒像是在安慰沐惜月:“深山里还能有哪种野兽?不都是寻常的狼和豹子罢了?没事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