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将军气的咬牙切齿。他的病还没找到医治的办法,漫沙阏氏也病倒了。她病了,以后谁帮他在单于面前说话啊,以后他想争取好差事就更难了。
心里所有的不爽,全都怪到了北笙身上。
“将军相信漫沙阏氏是自己病倒的么?”房间坐着一位翩翩公子,虽然是匈奴人的衣着,身上却没有匈奴人的野蛮。浑身上下透着一股病态。
生的俊朗非凡,一双眸子敛着精明,如一口深泉,深邃神秘。
有这气度的,当属古悠真。他这人不喜欢拖拖拉拉,悄悄先一步抵达都城了。
拓跋将军看向他时,暴躁的情绪收了几分。仿佛对这个男人有股从骨子里散发出来的信服。
“二王子这话的意思是……莫非有人敢谋害漫沙阏氏?”这么一说,拓跋将军也觉得有这个可能,但很快他又否认:
“不会的,漫沙阏氏明明是起夜的时候摔倒所伤。让漫沙阏氏起夜还正巧摔了,除非对方是神,不然怎么可能发生这么巧合的事情?”
拓跋将军心底觉得这是绝对不可能的。
古悠真没有说话,他只是觉得太巧合了。
他费尽心思洗清漫沙阏氏在北笙手中的把柄,眼看这个女人可以为他所用,结果就给昏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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