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力熙取下他手上的狼头扳指递给他,心底还以为北笙说他没事儿了是在安慰他。

        北笙侧目看了他一眼,平静无波的眼神仿佛能把他心思看穿似的,让鬼力熙极为不舒服。

        “知道了,现在说说你为什么把自己搞成这样。”北笙懒得解释或者安慰,直接接了他的扳指。

        鬼力熙蹙眉,他都快死了,这女人看他的眼神还是那么嫌弃敷衍。

        但是他也懒得计较了,说道:“伏击孤的人扮作马匪,但孤不觉得在孤的领地还有马匪敢进入,再走两个时辰就是可胡族的领地,孤并非说此事与可胡族有关,但不得不查。你明白孤的意思吗?”

        北笙整理好了东西,盘腿坐在他的对面,完全没有要接话的意思,反而是若有所思道:“匈奴的格局挺小,有能耐在此地伤你至此的人马,不应该不认识你。但若是特意冲着你来的……我们的行程莫非泄露了?”

        她从休息的地方到这里也就半个时辰而已,可鬼力熙离开她都一整天了。

        他的伤势是经过一番剧烈战斗,最后才被人用毒药伤到……

        只靠自己想想不出什么,北笙问道:“你何时与人交手的?”

        鬼力熙还有些虚脱,嘴唇干裂很需要喝水,但他没开口,北笙也没有注意到。该交代的事情都交代了,现在还没死,既然她问起,他舔了舔干裂的嘴唇,说道:“午时遇见的。”

        “午时?你们打了大半天啊?那你怎么不来找我?”北笙有些意外,她的身手怎么着比他强吧,她要是在场他也不至于把自己弄成这个样子。

        鬼力熙看出了她的心思,“他们有毒,功夫再高又如何,一旦中毒还不是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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