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笙透过车门缝隙淡淡扫了外头马背上那两男人一眼,一言不发。

        很快队伍就找到了适合驻扎的地方。

        “公主的安全有单于保护,其余的人继续赶路。”拓跋铁把单于的意思传达下去,路过北笙马车的时候朝里头看了一眼。

        女人端坐于马车之中,透着一股别样的高雅和圣洁不可侵犯的尊贵。

        纤细柔软的腰身,静静盖着红盖头,一动不动像是一座雕塑。

        “大秦的女人就是柔弱。”他低声不屑的嘀咕一句就继续走,但此时马车里却突然传出一道清丽婉转的声音:“此地是女真族的地盘,单于选择在此处休息还让护送队伍都先行赶路,是否有失妥当?”

        拓跋铁一愣,他从来没有听过这么好听的声音。

        不过他很快就一副女人头发长见识短的语气道:“匈奴比你们大秦还早统一十年,女真族早就是臣服于匈奴。”

        这意思是说他们匈奴单于比她父皇有本事吗?可他们大秦被父皇治理的国泰民安,匈奴却每个族换一次族长就得打一次仗。

        自己的国家都治理不好,真不知道他们在优越什么。

        北笙没有开口,拓跋铁以为她无话可说,趾高气扬的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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