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若溪点头:“让那个小家伙有空的时候也来看看我。”
“会的。”
“你们有空的时候也来看看我们。”
“会的。”
“你和北子靖没有君臣之礼,永远都是兄弟。”
“我知道。”北子书在她、他们面前,从来没有自称过“朕”,从来没有。
沈若溪笑着灰灰手,一路走好,记得回来。
天下实现了统一,还有一些没有被处理的人,但那些人也无所谓了。
望着北子书的船渐行渐远,沈若溪想到了七十三。
他,不知是是生是死,身在何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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