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自己从前干过的那些事情,沈国公惭愧的低下头,但是,无论如何他不可能把自己女儿让出去。

        “我和自己女儿的事情跟你有什么关系!”

        “她是我徒弟!”

        ……得,又打起来了。

        既然好好说话不管用,沈若溪索性一把药粉朝两人洒过去。

        “照顾好他们,拜堂的时候把他们都给安置到高堂位置上去。”

        吩咐了清风沈若溪就拍拍手转身。

        闹腾了一场,很快吉时就到了。北子靖一身大红袍,骑在战马上来接沈若溪。

        今日的他是此生唯一一次在战马上却看不到丝毫戾气,唇角的弧度煞是明显,可沈若溪盖着红盖头看不到,北子靖也看不到红盖头下她红扑扑的脸颊。

        新郎官下马亲自请她进花轿,在她进去之前低声在她耳边说了句:“今晚又可以洞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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