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初我们是以要和西楚开战做威胁才让若心入狱,现在皇上直接把若心给放了,不管是出于什么原因吧,莫非我们真的能开战么?”
之前的时候吓唬吓唬西楚皇帝还行,可现在他们两分的关系已经和之前不一样了,他们不可能还去吓唬西楚皇帝不是?
“皇上既然要放若心,就得给我一个说法。我们要是主动上门会显得很被动,让你的人继续盯着皇宫,我等着皇上主动给我说法。”
听了沈若溪说的,幸合算是淡定些了,但她很快就不爽起来:“你说姓余的到底是怎么说服父皇的?”
父皇越重视明合就越不会放了她,可是余佩思就是做到了。
沈若溪倒是没幸合那么大的不满,嗤笑一声:“还怎么怎么说服,要么开出丰厚的条件力保若心,要么给出什么证据让皇上不再怀疑若心的身份。”
第一种,余佩思要做到并不难。如果她办成的是第二种,那确实让人敬佩啊。
当时皇上在知晓若心的身份有假时的情绪反应,那种好像失去比性命还重要的东西一样的眼神。
沈若溪自问连她都没有本事让西楚皇帝再度信任若心的身份。
幸合的心情还是很差,沈若溪冲她笑了笑,自信满满的道:“此事你不必担心,不管若心用的是哪一种,若心都没有翻身的机会。”
如果余佩思用的是前者的话,那就不必多说了,一个没有西楚嫡公主身份若心,可随意杀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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