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子靖答不上话,沈若溪轻笑一声:“下来。”

        她都不知道自己是用什么心情笑出来的,就忽然感觉,无所谓了。

        她并非蛮横不讲理,她理解,余佩思作为他师傅唯一的女儿,余佩思到了东秦,他不能让她发生意外。

        她也理解,上次他在卧房里头给余佩思喂药的事情,他自己心情也不好,所以想气气她,她都已经决定不计较了。

        可是,是不是她太好说话,是不是她太为他着想,所以他总觉得,做了什么事情再来跟她解释一下就好?

        是不是觉得他的所有行为,她都要谅解啊?甚至把她丢下去救余佩思,她也要谅解?

        没有上次的撕心裂肺,沈若溪这次竟然意外的平静。

        北子靖片刻后才反应过来,乖乖从马背上下来,看着她平静的样子,他都不知道该怎么办。他宁愿她再像以前一样大骂他一顿。

        沈若溪翻身上马,一扬马鞭:“驾!”

        马儿一声嘶鸣,扬长而去,她看都没有看北子靖一眼:“七十三,我们走!”

        她说了,不想和北子靖吵。莫非她还要像上次一样哭着找他单挑,以离婚逼他出来谈话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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