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病情有什么不便告知的,也不知是她父亲的病有什么猫腻,还是她刻意表现出对沈国公的排斥。

        沈若溪若有所思,片刻后就从容的走到一排药架前,稍微一打量,从上头拿了一盒药过来:

        “星星草是什么我不知道,不过这种叫做银种的药材倒是有很好的生血效果。余姑娘要找的是这个吗?”

        余佩思狐疑的接过来一看:“银种?这种药材开出的花是不是像星星一样?”

        沈若溪莞尔:“是的。但是方才见余姑娘找的都是带着枝叶的药材,让你来找药的人难道没有告诉你,银种只有根部才有生血效果,它的枝叶是有剧毒的,都是很好的制毒材料。”

        她面带微笑,笑的可灿烂了。

        北子靖淡淡朝余佩思看过来,眼眸如一汪清泉,没有丝毫情绪起伏。

        余佩思此刻简直尴尬极了,但很快便笑着感谢沈若溪:“自然说过,但此药若是被损伤药性不是会流失吗,所以我以为会整颗放在一起。谢过秦王妃,若非有你,我恐怕怎么都找不到。”

        她还是做了点功课的,银种确实不能被损伤,但只是根部不能被损伤。其他地方的药性和根部又不一样,损了就损了呗。

        但沈若溪没有和余佩思多说,北子靖上前牵她的手:“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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