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若溪点点头,其实是一时不知道该如何接话,只能点头表示她听到了。
可得到他的回答,才发现这么问了也没有意义。她不知他说的是真是假,而且,就算不喜欢,发生过的事情也无法改变。
这些像锋利的刀子一样的事情,已经在她心口上捅过了。
沈若溪走过去,到了点冷茶水在砚台里头磨墨:“你写休书,或者我下堂。”
北子靖眉头一拧,手背上青筋一跳,抬手按住她的手:“沈若溪,你适可而止!”
又是适可而止,她就不懂她到底干了什么得适可而止。
她一把抽出手:“你这双手不久前抱过余佩思吧?别碰到我,我嫌消毒太麻烦。”
她的话很难听,北子靖瞬间怒道极点,狠狠的看着她:“本王没怪你,你竟然要下堂?沈若溪,你觉得本王少了你会死吗?”
沈若溪闻言就气不打一处来:“没有谁少了谁会死,我少了你也活的下去!”
一开口又控制不住情绪,眼泪又出来了:“余佩思算什么玩意儿,我凭什么要把仙石这么珍贵的东西给她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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