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子靖其实压根没有看过余佩思身子一眼,他没那兴趣也没那心思去看。

        这是他师傅的女儿,他师傅就只有这么一个女儿。如今到了他东秦,和他在一起之时被人所伤,他无论如何都不能让余佩思死。

        北子靖低眸深深看了她一眼,这个女人在医治病人时一如既往的严肃、专业,可此时此刻她的严肃和专业中还透着一股冷漠,好似在排斥他。

        “不能让她死。”北子靖开口,像是命令。沈若溪微不可查的顿了一下,她点头后,他才离开。

        她没回头看他,专心为余佩思缝合。

        此时此刻,秦王府。

        一条青色的小蛇在所有有沈若溪气味的地方,避开府上所有人的视线,鬼鬼祟祟的寻找什么。

        终于,在上心院主卧室里头,在沈若溪的床底下找到一个盒子,它艰难的撬开一看,看到里头黑白分明的围棋棋子,嘴巴裂开大大的微笑。

        就是这个!

        含了两颗在嘴里头,又迅速的溜了出去,一路朝地牢过去。

        这个小家伙攀爬力很强,速度又快,避开所有守卫的视线,悄无声息的到了七十三面前。

        七十三被丢进牢房冰冷的地面上,虚弱的睁开眼睛,看到北宝宝,温和的冲它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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