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公府的下人们只能逃窜,惊恐的逃窜。
这场经历,对于那些存活下来的人,恐怕是这辈子都不会忘记的恐惧吧。
沈若溪眉头紧紧拧着,就算她没有看见当时的情况,可从现场的惨状和暗卫心有余悸的表情,她便能想想出当时的北子靖多可怕。
她印象中的北子靖虽然冷酷无情,但他是非分明。他做事,从不牵连无辜。
沈若溪还是第一次知道,这个男人也会不分青红皂白的杀人。
这个男人冷让人闻风丧胆,能让人谈之色变,靠的不是他的是非分明。
直至此后,估计不管国公府出多高的价钱,也没人敢到这个地方谋差事了。
国公府大堂,沈国公被绑住手脚,浑身没有一处完好,本就消瘦的身子此刻虚弱的连眼皮都抬不起来,听见有人来,他都没有力气看一眼。
见她过来,北子靖脸色立即沉了下去:“不好好休息出来做什么?”
冰冷的语气,满是责怪的口吻。可他却立即起身扶她去座位上坐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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