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若溪和北子书到了国公府的时候,才发现事情比他们想象中闹得大发。

        之前便有官吏在国公府门前跪着,跪一日算不得多辛苦,但那些官员们,却像是承受了一场重刑,一个个躺在外围的木椅上,看起来虚弱不堪。

        现场早已经聚集了大批大批的百姓,看着在场的轰动,看着那些躺在木椅里头的官员指指点点。

        官员们也不嫌弃丢脸,一副要死要活的样子任由别人指点。

        “求秦王准许沈国公戴罪立功!”

        领头喊口号之人就是北上殊,一脸激愤,颇有两分视死如归之色。

        他每喊一句,百官们就跟着喊一句,上百人的声浪,震天响啊!

        沈若溪掏了掏耳朵,随在北子书身后下马车。他们二人一出现,瞬间吸引了所有人目光。

        震天的声浪顿时安静了,低声议论的百姓们霎时间也静默不语,一下子人山人海的国公府大门,却寂静的鸦雀无声。

        北上殊自然第一时间发现了沈若溪,顿时一道阴毒的视线直直盯着沈若溪。若目光能够杀死人的话,沈若溪已经被千刀万剐了!

        他怎么都不会忘记,沈若溪这个不知好歹的女人,是她一脚踹在他命根子上!

        还有那满城散布的纸张,就算不去查,他也知道绝对是秦王府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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