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子靖的信黄昏的时候发出去的,第二天清晨沈若溪就收到了回信。

        让他连仗都打不下去的人还没出生?

        虽说他说的是实话,可沈若溪觉得,这个男人真是太狂傲了!

        打仗这种事情牵扯许多,除了前线抗敌的军士,还有后方资源押送的跟进和情报刺探的准确性。

        又不是他一个人的功劳。

        沈若溪对他的说辞翻了个白眼,但有了他的回信,她心头放心了许多。此时,才安定了心思,专心应对皇上想让沈国公戴罪立功一事。

        “我说,北子靖在朝中就一个人也没有吗?”暖阁大堂内,沈若溪翘着二郎腿支着脑袋看北子书。

        北子书沉默了下,才开口:“自然有,但他们也不可能上奏反对皇上啊。”

        一反对,身份就暴露了。军方是北子靖的天下,可朝廷之中,是皇上掌权啊!

        官吏的罢免任职,皇上一句话就搞定,根本不会有什么顾虑。

        虽然皇上这任何事情以自我为中心的性格是让他失去人心的关键,但是这点也很难应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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