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都没想到,皇上竟然会这么走了。

        两千禁军的气势,虽然比不上两万人,可也是浩浩荡荡一队啊。

        浩浩荡荡的来,什么都没有捞到,又浩浩荡荡的走了。

        沈若溪看着离开的队伍,狠狠的松了口气。

        其实皇上就是想太多,若当真发落了她,她压根木油办法。

        弓箭手是临时安排的,虽然他们及时就位,可他们根本不知道沈若溪和皇上在谈什么。当真动起手来,他们也只会阻止禁军入府而已。

        沈若溪胆子再大,可哪里能大到敢杀皇上啊?

        北子书都有些不敢相信皇上会这么走了,一脸的纳闷:“奇了怪了,沈若溪,本王从来没有见过父皇这么仁慈。”

        北子书嘴上没说,可看沈若溪时那眼中的光芒呀,简直是太崇拜了!

        沈若溪同皇上哭诉的那些话,句句都在塑造北子靖的形象。百姓们听在耳朵里,虽然不会说什么,可心里总归能记下。

        而且,这些话句句都是在触皇上的逆鳞。北子书都以为沈若溪这是在舍了自己阻止皇上进府,他以为皇上怎么样都会发落沈若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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