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上殊的目光狰狞狠绝,对他来说,既然沈若溪的心思他猜不透,那就懒得去猜!
他捏死沈若溪就跟捏死一只蚂蚁一样简单!
南王好歹也具有贤王美名,沈若溪没料到北上殊竟然敢直接起杀心。
这么多人合伙欺负她一人,开口提退婚,又想她求他别退婚。现在还好意思问她心底在打什么主意。
无耻!
“南王殿下,你亲手掐死自己的未婚妻,不怕遭人非议吗?”沈若溪呼吸困难,眼中却毫无畏惧。
很久没人敢掐她脖子了,北上殊,这个仇她记下了。
北上殊脸色凝重了些,他就是怕遭人非议,这些年才没有直接把沈若溪杀了。
没想到沈若溪生命受到威胁居然还是不怕他,心头有股莫名其妙的不甘,手上力度加重了些许,可心头有顾忌,他始终不敢下狠手。
他这种既贪心不足,却又取舍难分的人,沈若溪心头鄙视至极。
不过正好,就因为他贪,想要的太多,沈若溪才好继续道:“你经营一辈子的美名,今天若是杀了我,可就毁了。南王殿下,尸体处理干净也没什么用,难道你没有政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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