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少锦很快就回来了,立即把药递给沈若溪。
沈若溪接过,把药给北子靖覆上,药上了上去,血便慢慢的止住了。
安大夫狠狠松了口气,激动的热泪盈眶:“沈小姐医术真是高明,殿下的命保住了。”
真没想到自己行医大半辈子,医术还不如这个小娃娃。方才他各种止血药都用了,这血就是止不住啊!
“命保住了?”事情这么简单就好了,沈若溪淡淡看向床榻上脸色苍白的北子靖,“要这么简单就好了,你忘了他体内的毒吗?”
安大夫一怔:“那儿不是有解药吗?”沈若溪端来的解药还在一旁放着,散发着浓浓的恶臭,让人想忽略它都难。
“喝那解药的前提是他不喝其他药。”沈若溪的语气不怎么好。北子靖的伤口上敷了药,伤势恢复也得喝药。
就算沈若溪是毒师,熟悉药性,熟知药物搭配,也不敢什么药一骨碌给北子靖喝下去啊。
要知道,这药性综合在一起是会产生变化的。疗伤药和解毒药一起喝下去,说不定不但无法疗伤,也无法解毒。
“那怎么办啊?”安大夫明显是明白这些医理的,一脸犯愁的望着沈若溪。这是把希望寄托在了沈若溪身上。
沈若溪看向床榻上虚弱的像是要昏厥,却还散发冷傲气息的北子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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