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娴脚步一停,回头看着小纸人,弯腰拿起了那封信。
“不是都退亲了,沈千澜还送什么信?以后不许收他的信。”
怜生是沈千澜的小名,这些小纸人在宋娴年幼时就在帮忙照顾起居,因此也习惯了这样称呼沈千澜。
宋娴看着手中的信,并不想看,掐火诀引火,将那封信扔到房中的盆里烧了。
可谁知那信一遇火,便立刻如烟花般散开,金粉簌簌而下,转眼在室内塑起了一个人影。
琥珀色外衣,宽袍袖口与长袍边角皆用金线绣着曼陀罗的花形,那布料挺括,男子穿上身便更显腰细腿长,身段风流。
那芝兰玉树般温文君子缓缓抬头,见着宋娴便浅浅笑了起来。
“阿云。”
宋娴知道沈千澜大约料到她会烧信,就直接寄了术法在信中,遇火便起。
“有什么事?要问我好不好的话,我一切都好。”宋娴无奈。
沈千澜透过术法细细看着宋娴,像是要把这期间未曾见过的面都在此刻满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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