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这话时,看得是弘历,“世间能人异士众多,身为皇子,难道还想比肩李杜,或者文章胜过经乡试府试会试脱颖而出的状元吗?弘历,你得承认你不如人之处。”

        胤礽从前不骄傲吗?他骄傲了许多年,如今才不得不承认,才华能力并非一切,他身为储君,需得优秀,却不能只优秀。

        “再位高权重,敬畏之心不可无。”

        这是胤礽真正教弘历的第一件事。

        轮到胤祜,胤礽则是道:“从前对你言传身教之人,之豁达非我能比,你如此,便极好。”

        这是明晃晃的差别教育,胤祜心中也没什么落差,甚至还挺高兴,因为二哥这般人物竟也说他额娘们好,便是有一个有力佐证。

        “先生,我就说额娘们天下第一好吧。”

        雍正随意地应了他一声,反复思量着二哥对弘历的教导,他并未学过帝王之道,二哥是在教导弘历,他何尝不是在偷师。

        而弘历长到这个岁数,心性已定,并不是那般容易便能被说服的。

        真正使他折服的是胤礽的才学,如今在书院,所学越深越难,却每有请教必能豁然开朗,哪怕最终胜者是他阿玛,弘历彻底见识到这位二伯学识之深之广之有远见,不免也傲气尽散,隐隐还有几分崇拜。

        胤祜也在听,不过他对有些帝王之道并不十分认同,本来想去做些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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