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嗯……不行了……”

        身下的人儿浑身泛粉,绷紧了身体到了高潮,热液打在龟头上,顺着肏干的动作流出来,让他恨不得摘了套子再毫无阻碍地干进去。底下压着的冰凉的洗手台也被体温熨烫,哭喘撩拨得他愈发硬了。

        “小意舒服吗?”

        他呼吸急促,带着微哑的喘,唇贴着她的耳廓问她。宗芊意目无焦距,热气喷进耳朵里,大脑都是因高潮而嗡鸣的,茫茫然的一片空白。

        无法思考了。

        原本怕她摔倒把着腰的那只手还要向下,探到无需寻找已经硬起探出头的那一粒,用指腹摩挲按揉,又用指甲反复刮过。合着抽插的动作,刺激同频。

        “舒、舒服……呜!”

        性器又一次擦过阴道内无数敏感的神经末梢,狠狠顶到宫口被吮住。宗芊意的身体因再次高潮而颤抖,抽插的黏腻水声回荡在浴室,交合处的混合液体溅得到处都是。

        她呜咽着去捉他的胳膊,想让他不要再弄阴蒂了,却只留下徒劳的抓痕。

        柔软的像猫儿一样的轻哼跟小钩子似的,被肏开的甬道高潮时紧紧收缩裹住他那根。周清筠红着眼,轻轻拨开宗芊意汗湿在后颈的黑发,咬她的颈侧,又掰着她的下巴急迫地想吻她。

        亲她,咬她,吞噬她。藏在肚子里,再不能离开他。

        他不经意地抬头,看到洗手台上镜子里的自己。没戴眼镜却依然能清晰地看到,燃烧的欲,无尽的贪,清隽的面孔在快感中扭曲,像磨牙吮血披了画皮的魔鬼,拖着自己在人世间得到的宝藏,要堕进地狱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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