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导致自己父母感慨万千,叮嘱他对小女孩好一点不要凶,小孩儿对学术感兴趣可千万别因为他就害怕了。

        周清筠一直以为自己对宗芊意照顾得无微不至是因为父母的叮嘱。教她用软件,教她跑数据,教她学术写作,以及怎么把idea变成一篇成熟的投稿论文。

        他拿父母的叮嘱当幌子,以掩盖自己的做贼心虚。

        那个夏天的尾巴,他开始控制不住把视线落在女孩身上。视线越转移越注意,杂念越遏制越疯长。

        宗芊意这学期又选了一门他的课;宗芊意又是和那个姓松的男生一起做小组作业;宗芊意穿了很有气质的吊带长裙加薄开衫。周清筠怎么也无法不注意到,她的锁骨,她的手腕,她的脚踝,她透过衣服凸显的蝴蝶骨。

        纤长的眉,冷淡的眼,笑起来便是冰山初融,不笑时别具一番冷艳。

        他一开始还不懂。和博士时的师兄抱怨带的学生不听话,说了给他发论文修改稿,却被他看到和男同学去看电影,而且压根儿没注意到他。

        师兄沉默良久,以他虽然没在任教但作为正常人的观念跟他科普,正常的导师绝对不会在意学生搞科研的间隙谈个恋爱,更何况是本科生。

        周清筠大脑一片空白。

        他完了。

        快29岁的年纪,第一次动心,是对着比自己小九岁的小朋友,还是他带的学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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