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头精力旺盛的挥了挥手,然后大大咧咧的搂住了琉夏的脖子,“说实话,其实我还挺中意你的,这么多年下来,能让大臣吃亏的你还是第一个。”
琉夏没有在意她亲昵的举动,只是默默的抬了抬眼镜,“在我面前这么说,真的好吗?你就不怕我向大臣告状?”
“比起你这个用药来威胁他的人,我觉得大臣还是更相信我的话吧?”
马头一副笑嘻嘻的神色,然后话锋一转,“你才是,在我面前说要告状的话,就不怕我直接扭断你的脖子吗?你的帝具在这么近的情况下也没办法保护你吧?”
真能扭断他脖子,就算她有本事了。
“大臣的药解掉了吗?”
琉夏没有回答,只是轻笑着反问道。
马头顿时被问住了,松开了搂着他脖子的胳膊,摊了摊手,“虽然大臣连续召集了数位御医,但每个人都说他的身体很健康,查不到一点点被下了药的痕迹,大臣一怒之下把他们全砍死了。”
那也是理所当然的。
因为琉夏那天扔到他嘴里的,就真的一只一枚糖球而已。
之所以让他觉得自己被下药了,全是诅咒型魔术礼装的功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