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世解释了一句,然后问道:“不知道道观还有没有空房间?”

        “啊?有的,你们请进,我去喊我师傅过来。”男孩讲两人带进道观,然后一溜烟跑开,口中还呼喊着:“师傅,道观来客人了。”

        这道观的中央,是一个巨大的香炉,只不过上面香火很少,而正对面则是供奉着一尊道像。

        旁边灯火通明,是几间房间。

        这里虽然简陋,但是院子却打扫得十分干净,看着很是舒服。

        不多时,小男孩便拉着一个中年人走了过来。

        这中年男子身上穿着一件洗得发灰的道袍,上面还有几个窟窿,显然穿得很久。

        男子年岁不低,黑发之中夹杂着一丝麻白,眼神清明之中透着些许沧桑。

        他一手负在身后,一手牵着小男孩,双眼在秦世二人身上扫过,缓缓点头道:“两位额头蕴含煞气,究竟是来旅游的,还是来避难的?”

        闻言,秦世一愣,脸上不由得有些古怪,说道:“道长多虑了,我们真的只是来旅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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