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来到辛欢曾经住过的公寓楼下，辛艾心头所不出难受。
或许一开始，辛欢就不该走演艺这条路。
没有靠山，没有后台，在这个圈子里太难混了。
敲开门，辛艾对上李依染浮肿的双眼。
“进来吧。”李依染看见辛艾也没觉得惊讶，打个哈欠，侧身让辛艾进来，似乎知道她肯定回来找自己。
李依染身上的睡衣松垮，头发凌乱脸上没有化妆，苍白的肤色有些发青，风尘气少了很多，看起来很虚弱，跟昨晚浓妆艳抹衣着光鲜的女人完全不一样。
她坐下后，辛艾透过她夸大的领口看见她胸前有几道红红的印子，像是被鞭子抽过一样。
李依染不自在的拿起一件外套穿上，遮住胸口：“说吧，找我干嘛？”
辛艾坐下开门见山：“我给你钱，你帮我弄清楚赵天德最后见到我姐姐是几点，在什么地方，上一辆什么车，男车上男人认不认识，体态特征是什么？”
李依染抬起割的跟宽面条一样的双眼皮，“你当我是侦探啊，不过也不是不可以，那要看你给我多少了。”
辛艾已经想好了价格：“这消息，5万，不亏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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