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了想，努力在脸上扯出一丝微笑。
“是吗？”
“如果你真的能认出来就好了。”
斯宾塞这样说着，就不再说话，跟一个受伤的孩子一般耸拉着脑袋。
刚刚还好好的，怎么一会儿一张脸，是不是又想到什么了？
艾宠也不是斯宾塞肚子里的蛔虫，他到底想什么，她也猜不到。
她安静地吃着饭，斯宾塞再没有开口询问任何奇怪的问题。
这个时候，几个女佣急匆匆地从长廊上跑过来，神色焦急，就像是发生了什么天大的事情一般。
“王子殿下……”
不等几个女佣话落，一阵“哒哒哒”的高跟鞋声将几个人的话打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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