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抿着薄唇没有回答算是默认，艾宠更加崩溃，这一点也不好玩，为什么不是做梦？
“刚刚……”艾宠欲哭无泪，“是你在笑吗？”
男人没有回答，但是唇角以肉眼可见的弧度翘了起来，很明显就是他笑的。
艾宠现在只想找个洞钻进去，不忍回想自己刚刚都说了什么傻到冒泡的话。
艾宠沮丧地捂着脸，为什么这不是做梦！现在有一种被看光的感觉，在这个男人面前，艾宠感觉自己连衣服都没穿。
她羞愤不已地垂下头，就跟泄了气儿的气球一样。
“喂，小丫头。”
男人食指点着他的额头，忽然逼近几分。
艾宠有气无力地抬起头，唉声叹气地说：“干嘛？”
事已至此，艾宠认命了，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吧，反正这个男人她也不认识。
“你刚刚说的穿书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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