晋璋不知道,他真的不知道,多日来昏昏沉沉,只知道醒着的时间并不很多,而每次醒来采薇都在。他不知他们之前如何情真意切,虽然他脑子混沌,可每每见他心中却没有一丝波澜,也曾有一日夜半惊醒,汗如雨下中清晰听到自己喊了两个字:牧宠。
牧宠,这是一个名字么?
如果是,你是谁?
眼见他对自己的冷淡,无论自己如何磨破嘴皮,他总是这般模样,牧采薇不颜于面,心中的仇恨却日益加深。
牧宠,这一切都是因为你。
我本应是牧府嫡出的大小姐,因为你,成了爹不亲娘不爱的庶女,因为你,装疯卖傻的太子都看不上自己,因为你,三皇子险些搭上性命,却还是心心念念的都是你。
你该死,你早就该死,祸乱众人的贱蹄子,你早就该死。
着了天丝团秀的对襟袄裙,盘了时兴的流云髻,牧采薇跪在殿下尽些天恩,日夜祝祷,愿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晋灿准她起身,赐座殿下。
“臣女刚从我家姐姐那里过来,姐姐今日看着丰腴了些,定是陛下宠爱,姐姐才珠圆玉润。”牧采薇浅浅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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