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故作停顿,想看他反应,果然,晋璋眼中布满紧张之色,仍旧虚着声音问:“宠儿,她怎么样了?”

        哼,那贱蹄子在他心中就比生死都要重要吗?

        牧采薇恨的几乎咬碎银牙,“牧宠,不,她现在圣宠正浓,我可不敢这么直呼其名。”

        “什么?你说什么?”晋璋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你以为她爱你么?三皇子,只怕是你太过天真,一番良善却被她当做向上爬的跳板,她牧宠的眼界是一个皇子能满足的吗?如果我告诉你,他们早在你们相识之前就已经私相授受了呢?你怕是也要自欺欺人不愿相信了。”牧采薇说的声嘶力竭,她不甘心,她救了他,冒着生命危险救了他,换来的仍旧是一副恹恹的冷淡表情,而仅仅牧宠两个字,便让他眼泛流光。

        “不,不可能,绝对不可能,宠儿不会那么做,她不会的。”晋璋疯狂大喊,挣扎着抬手将她扯了过去,面目狰狞道:“是你,定是你,又要构陷于她,素日你就同她不和,你们是姐妹,你怎么忍心将这腌臜腐言用来说她。”

        “哼,哼哼,我构陷于她?”被他的天真和自欺气到无话可说,牧采薇心上更将牧宠诅咒了千百遍,贱蹄子,贱蹄子,贱蹄子,你凭什么。

        重英殿事变翌日,几位皇子除了七皇子外全部以吊孝的名义被请入宫,转身却被扣押,整整十五日,无水米糊口,无床榻闭目,无恭桶解手,十日之后,养安堂大门打开,无一人生还,十皇子身上已经生了蛆虫,不成样子。

        对外,就宣称众位皇子孝感天地,追随父皇而去。

        幸如七皇子,不幸亦如七皇子。

        他们纵然都去了,自己纵然还活着,可是活在这般天下,又有何生意?

        “你来了,我做了芸豆小酥,快来尝尝。”牧宠浅笑着朝来人招了招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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