晋灿收拾衣衫,将药油在眼前熏了熏,两行清泪不偏不倚流至腮边。
推开重英殿门,大呼一声:“父皇,驾崩。”
便听殿外四名宫人嘤嘤啼哭起来。
听到殿门口的声音,晋璋心如刀绞,怒发冲冠,挥臂起势要与铁甲卫拼个你死我活,却被那十名铁甲死士牢牢围困。
牧宠心上大惊,自然知晓太子做了什么,他如今连皇帝都敢杀,怎么会放过晋璋,慌乱中朝晋璋大喊:“你快跑你快跑吧。”
晋璋怎能当真,一边与铁甲卫对峙,一边将牧宠要护身后牧宠,“要走我们一起走。”
“啪啪啪。”晋灿此时已经来到铁甲卫身后,水桶一般的铁甲卫给他让出一个缺口。
就见他朝圈中二人不停鼓掌,“啪啪啪,三弟真是好勇力,若不是一直装病避世,恐怕早就是咱们朝廷的一员虎将了。不过,你们今日只能走出一人,不如你们二人商量一番?”
晋璋牧宠二人不为所动,只是恨恨地盯着他。
“哎呦,这个条件你们不感兴趣啊。那这样,我再换个条件。”说着看了看晋璋身后的牧宠,不怀好意地说道:“小牧宠,不如你留下,让三弟走。”
“你休想。”晋璋脱口拒绝,这个作恶多端的晋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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