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英殿内,四名宫人于一道屏外伏地跪倒,不敢一动。

        太子将袖中一只烟瓶交到其中一人手上,只见那宫人得命将烟瓶中的短烟倒入烟盏之中,随后四人尽数退吓。

        青烟自烟盏升起,不一会儿内殿轻纱帐内便萦绕着似远似近的异香,若卯劲一闻,便有四肢飘摇,思绪空泛之感。

        晋灿双眼褪去阴邪换上了素日的呆滞,步履维艰地朝内榻走来。

        俯下身挽起榻上那人之手臂,那手臂主人躺于榻上,所见之表面皆是皮松肉散,一副垂老之相。

        “父皇,儿臣又来看您了。”

        榻上之人并未有动作,双目紧闭,气息游离。

        晋灿冷笑看他躺下一动不动,凑近了些,附在老皇帝耳边压低声音说道:“父皇,您不必装了,儿臣已然知晓了。”

        只见老皇帝登时睁开双目,眼睛里满是诧异。

        “哈哈哈。”晋灿见状,起身大笑,“我就说你是装的吧。要说这个装啊,咱们父子还真是一脉相承,哦,对,还有三弟。”

        老皇帝自床榻坐起,诧异的不仅是他知悉自己装死之事,更因为今日的晋灿,不同于往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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