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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震南继续拨打电话，他点开扩音器，“您拨打的用户暂时无人接听，请稍后……”
“赵婉凝，你还对她有什么期望。她根本没有把你当过朋友！”周震南冷笑着说道。
赵婉凝被反绑在椅子上，她目无焦距地看着远处。
周震南拿着手机围着赵婉凝走，“你听到，她说我想怎么办就怎么办，她根本不关心你的死活。”
赵婉凝垂下头，耳边仍然回荡着牧宠那句不耐烦的话，她本就千疮百孔的心脏，在牧宠的一言一句中变成碎片。
“从一开始她就在利用你，你还不明白吗？”
“没有……没有……”赵婉凝的声音越来越小，她真心把牧宠当成朋友，牧宠是怎么对待她的？
“我以为你在牧宠心中很重要，才把你绑来换我妹妹，没想到是我失算了。”周震南露出可惜的表情。
周震南点开一张照片，指着其中一个笑得最灿烂的女孩说道：“潘甜甜你也帮过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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