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婉凝泪汪汪地望着牧宠，她咬着嘴唇，像是有什么难言之隐。
牧宠想起最开始在所有人面前污蔑她的样子，只觉得赵婉凝委屈的表情极其恶心。
“牧宠，我们还能做朋友吗？”赵婉凝酝酿半天，终于将这句话说出口。
牧宠斩钉截铁地说：“不可能。”她眼中容不得感情背叛的沙子，不管是友情还是爱情。
牧宠话音刚落，赵婉凝的眼泪啪嗒啪嗒掉下来，“真的不可以吗？”
赵婉凝垂下头，“我知道错了，这样都不可以吗？”
牧宠皱眉，想不明白因为这种事情，赵婉凝当街落泪的做法。
事情过去多久了，现在才道歉，谁知道保藏什么祸心。
“赵婉凝没用的。”
“不！”赵婉凝扬起头，“我自己的错误我自己承担。”
牧宠皱皱眉，“你随意。”她看了眼时间，快要到和潘甜甜的约定时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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