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雪晴再次确定道。
突然有一股眩晕感袭来,牧宠撑着沉重的头,视线变得模糊起来。
看来是药效上来了。
刚刚还委屈巴巴的白雪晴闲散地靠在椅子上。
“姐姐,你是不舒服吗?”白雪晴笑着凑到牧宠身旁。
“你在咖啡里放了什么!”
牧宠无力地趴在桌子上,白雪晴的笑声越来越远。
不知睡了多久,牧宠才睁开眼睛。
四周漆黑一片,牧宠眼睛适应黑暗之后,才发觉她被绑在一张床上。
房间狭小,只有一张桌子一张单人床,和头顶的一扇四格小窗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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