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离上次审讯已经过去了好几天,路溪繁懒洋洋的瘫坐在椅子里,抬起眼皮瞥着米嘉莱。

        “我的手被你铐着呢,姐姐,你这样我怎么看啊?”他笑微微道。

        米嘉莱看了看他,一言不发的拿过那份骨龄鉴定书,打开放在路溪繁面前。路溪繁只粗略的看了一眼,就冷漠的噢了一声说:“我还以为是什么,原来是这个啊。我知道自己十八岁零五个半月啊,用不着再跟我强调一遍的。”

        “这份骨龄鉴定充分证明了你在你父亲路辉阳的协助下对年龄进行造假。以未成年人自居,实则已经到了负法律责任的年龄。路溪繁,你杀了人还能逍遥法外的年纪已经过去了。现在的你是一个成年人,要对自己的行为负责。说吧,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米嘉莱又在路溪繁对面的椅子上坐下了。路溪繁笑了一声。

        “警察姐姐,”他盯着米嘉莱。“我这个样子呢,这种情况,即便是从宽,又能宽到哪里去?你也说过你有证据表明我手上有不止一条人命。不止一条人命……放在国外判无期也够判上三四百年了。既然如此,左右都是死,那我为什么还要配合你们?”

        他的眼神狡黠,冷酷,但却毫无开玩笑的意思。米嘉莱相信,她在那玩世不恭又破罐子破摔的表象之下看到了一丝狠戾。

        “你究竟需要我们怎么做才肯说出事情真相?”她把两条胳膊放在桌子上。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路溪繁。

        “很简单啊,我之前都告诉你了,可你不愿意。”路溪繁耸耸肩。

        米嘉莱定定的看着他,两颗牙齿咬住下唇的中间。

        “好,”她说。“你想知道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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