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再说一句……我让你再说一句!”路溪繁把手指狠狠按进盖柏灵鲜血淋漓的肩膀肉里,指甲深深陷进红通通的血肉。盖柏灵痛苦的挣扎着,咬紧牙关,满头满脸的汗。

        这时候踢踢踏踏的脚步声传来,有人从船舱外面跑了进来。一把拉开路溪繁。

        那人怒道:“小崽子!别给老子惹麻烦!现在还没到公海,你要是真把她掐死了尸体都没地方扔!别以为大老板抬举你,你就真当自己是个王了!”

        船上的人走了。路溪繁慢慢坐了起来。盖柏灵躺在舱板上喀喀喀的咳嗽,一边咳嗽一边大喘气。路溪繁蹒跚着挪过去,伸出手把她拉起来。盖柏灵用充满戒备的眼神瞪着路溪繁。

        “你说得对。”路溪繁说。“我确实可悲,可笑,妒忌心重又恶毒。可那又怎样?你还不是落到我手里了?你的小命全由我掌握,只要我不高兴,你就得死。”

        他狞笑着凑上去亲了盖柏灵一下:“你听见刚才那个人说的话了吗?现在还没到公海,杀了你尸体没地方扔。那要是到了公海呢?你想想,到了公海,那可是天高皇帝远,杀个把人,尸体扔在海里,神不知鬼不觉。我看你还拿什么回旬城去见你亲爱的妈妈和小舅!”

        他恶狠狠的推开盖柏灵,冷笑着自言自语:“哼,妈妈,谁没有妈妈?我也有妈妈!你有妈妈了不起吗?我妈妈曾经也是很爱我的!”

        盖柏灵被他掐的缓不过来,听见他这样发神经,也没有说话,单只是坐在原地长长的喘气。两个人之间静默了片刻后,路溪繁说:“你是怎么看出来宋暖暖的事跟我有关的?”

        “你说开学后就不会再有人难为我,我猜到你和赵心恬那伙人有联系,跟踪你,看到了赵心恬跟你在酒吧接吻。”盖柏灵冷漠地说。语气平淡的好像在叙述天气预报。

        “然后我想起来,你说过暖暖喜欢你,我又想起来,赵心恬曾经在麻辣烫店大闹一场,把暖暖的手机扔进麻辣烫里。那时候她说,‘把你的脏手离男人远点’。暖暖和我身边还有什么男人?那只能是你了。”

        她转过脸来厌恶的看着路溪繁:“赵心恬是个贱人,她让人去给暖暖泼硫酸,毁了暖暖一辈子,如果她也被人毁容,也被迫远走海外,那我会说她是罪有应得遭了现世报!可实际却是……她死了,以那么惨烈的死法死掉……路溪繁,我猜她的惨死是你的手笔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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