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开车去觅城玩。赵心恬也来了。他——我是说那个人,他说赵心恬喜欢他。但是他讨厌赵心恬,因为赵心恬给他惹了很多麻烦。总让他给她擦屁股。我有些生气,我恨他连这点事都处理不好,就把他赶下车让他滚,让他找赵心恬去。他走了,去和赵心恬在一起,他们到没有牌照的黑旅馆开房。我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总之赵心恬就死了。他吓坏了,打电话让我去。我到了那里后没有办法,我们就一起把赵心恬的尸体带出觅城,走出觅城时他说我们不能就这么把赵心恬的尸体一直带着走,得想办法处理掉才行。他就去买了了刀具和大塑料纸,用自己带来的大行李箱把赵心恬装着,我们在觅城郊外的山上处理了尸体。因为有塑料纸所以血没怎么留在车上。他提议沿路抛尸,我照做了。做完后他把车上的坐垫座套都烧掉,用水洗掉了车里残留的血。”

        “行李箱呢?”

        “从觅城回来的路上抛在觅江里了。用石头砖块坠着,不会再浮上来。”

        小舟负责笔录,她一边在纸上记录一边连连摇头。看施默德的眼神也越来越愤怒。忽然间,她好像想到什么似的,皱眉看着施默德道:“听你的语气,你们两个是一起去的觅城,那为什么路边监控拍到的车子里都只有你一个人?”

        “你猜?”施默德说。“发挥发挥你的想象力。”

        池梦舟把笔放在桌上,双手抱胸生气的看着施默德。

        “如果他们真是一齐坐着施默德的车出行,那个人完全可以在快到摄像头附近时躺倒在车里。再给自己身上盖些东西遮掩。毕竟隔着玻璃,掩饰一下就很难看清车里的情况了。”米嘉莱说。

        施默德对米嘉莱笑了笑,也不知道是肯定还是什么意思。

        米嘉莱用右手食指扣了扣桌子:“我再问你一次,那个凶手真的不是路溪繁么?”

        施默德看着她,眼神逐渐变得坚定:“不是。”

        “那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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