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不可能?我来到旬城后交际圈子很小。基本上就是弘毅范围内。我印象中,弘毅好像没有名叫赵心恬的学生。”
他说着说着,脸上又露出那种腼腆的笑,仿佛不好意思似的。还搓了搓手。
米嘉莱厌恶的看着他,这个人的厚颜无耻已经让她厌恶到极点,厌恶至极,以至于厌恶过激反倒逼出些冷笑来。
“弘毅是没有一个叫赵心恬的女生。”米嘉莱说。“但打过你的人里有一个叫赵心恬的。”
她盯着施默德,不动声色的仔细观察着他脸上的表情:“记得吗?那个指使一群混混揍你的小女生,你还跟她一起来了我们队里。是我帮你们中间说和调停的。你当时还语重心长的说,希望他们不要再欺负弘毅的学生了——老实说,那时候我还以为你是个好人呢。没想到,不过如此。”
施默德的脸色渐渐变得惨白。有那么一瞬间功夫,他的表情看起来几乎快要绷不住了。但施默德不易觉察的调整了一下,很快又恢复了一派泰然自若:“噢?是吗?有这回事吗?让我想想……”
他眼神看向米嘉莱身后的墙壁,放空了两秒,尔后突然浮夸的一激灵,眼睛瞪得很大且透出几丝好笑的虚假惊讶:“想起来了,确实有这回事。米警官,你记性真好。”
“不是我记性好,是阁下记性太差。”米嘉莱冷冷道。她翻开一页笔录本,抬头瞥了施默德一眼:“现在可以回忆一下赵心恬案发当天你在哪儿了么?”
“不好意思,请问哪天?”施默德表现出听不懂的样子。米嘉莱又重复了一遍:“案发当天你做了什么?”
施默德仔细的听米嘉莱说话,听完后笑了一下,他脸上的困惑有些夸张:“米警官,很抱歉你的钓鱼话术对我不管用。因为我根本听不明白你说的案发当天是哪一天。这样吧,你想让我告诉你具体哪天的行踪?请说日期吧。”
米嘉莱咬着牙假笑了一下,一字一句道:“好,那么请你告诉我,七月二十五号到七月二十七号这三天里,你都做过什么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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