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给我记住了,”他揪住施默德的睡衣领子把施默德提起来,一字一句道。

        “我已经长大了,再也不是当初那个任你祸害的小孩子了。你知道我如果生气了会做什么,你,好——自——为——之!”

        他对着施默德的脸狠狠啐了一口,将施默德狠狠朝地上掼去,“咚”的一声,施默德痛的眼泪都快流下来了。他连滚带爬的从那人身下逃出来,拽过床上的枕头落荒而逃。

        临走了却又不服,回过头气愤愤的骂道:“住我的房子,还说我恶心,你有本事,回自己家耍威风去啊!你看你那八面威风的爸搭理你不搭理你!”

        他嘟嘟囔囔的消失在了房间门口。屋子里的人冷笑一声。

        “哼,要不是实在不想回那个房子又没地方去,你以为我稀罕来你这狗窝?”

        施默德在沙发上蜷缩着睡了一夜。第二天早上似睡非睡时,就听见有人在他不远处吭哧吭哧,好像在健身。

        他睁开眼睛,迷迷糊糊的往那边一看,果然是那人在做俯卧撑。施默德慢吞吞坐起身道:“你起好早啊。”

        没有回答,施默德也习惯了。那人恶心他,但又碍于被他抓住了把柄不得不跟他蝇营狗苟。这些事施默德心里门儿清。旁人看不穿和蔼可亲的施老师,但他们彼此可是对对方了解的足够透彻。

        做了简单的早饭摆上桌,那人擦着额头上的汗面无表情的盯着碗。施默德说:“怎么了?在想什么?你该不会……气儿还没消?昨天晚上你说的那些……你不会真要搞赵心恬吧……”

        “开个玩笑而已。”那人面无表情道。看了施默德一眼:“你都没有幽默细胞的吗?真可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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