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金若萱还挺浪漫。”

        米嘉莱戴上手套接过那张已经被韩汀装进物证袋的照片仔细端详着,一边想了想道:“金若萱今年26岁。路辉阳有多大年龄了?前天他来接儿子,他儿子都不小了,他恐怕少说也有四十岁了吧?藏得还挺深!咱们之前竟然完全不知道他和金若萱是一对!”

        “主要还是因为金若萱的手机不见了,加上她这情况实在是少见。所以许多信息都出现了残缺。你记得当时为了确认她的身份咱们费了多大周章?要不是她那个闺蜜苏雅看到网上的新闻跑来认尸了,咱们估计连她的身份都搞不清楚……”

        “一个外地人,还是个总是足不出户的“自由职业者”。认识她的人少的有限。路辉阳没有主动站出来说明自己和金若萱有关系,那他们的关系自然很难确认。这次要不是苏雅左思右想不敢隐瞒,咱们恐怕也很难勘破路辉阳和金若萱的关系。”

        韩汀的话引起了叶铎的注意。三十多岁的已婚刑警若有所思的接话道:“怎么听上去,路辉阳和金若萱的关系很见不得光的样子?是婚外恋吗?”

        “不是婚外恋,路辉阳的老婆前几年死了。”坐在后面的唐是冷冷地说。众人正要问他你怎么知道。米嘉莱却突然嘀咕:“路辉阳……路辉阳……这名字,我怎么突然觉得,我好像在哪儿听过?”

        “你当然听说过他,国内出名的讼棍不多,他算一个。只要给钱,什么官司都敢接,把刑辩律师的名声都要带坏了。”

        唐是阴沉沉的,从后面站了起来。他拢了拢自己的领口,把拉链拉到喉咙底下转身走开:“路辉阳今年四十五岁,在觅城做了十年法官,后来辞职开律所,接了一大堆有名的恶性案件。不知道什么时候搬来的旬城——案子的事你们分析吧,我回技术科去了,突然想起来我还有一份报告没写。”

        说完这话,他头也不回的走了。重案组众人望着他消失在门口的背影面面相觑。田小丰咋舌道:“唐大法医一直都这么……恃才傲物吗?”

        “何止,他有时候不高兴了还给局长甩脸子呢。得亏咱们局长脾气好不跟他一般见识。这脾气大的,难怪人家别人都是一路高升。他倒好,从省厅一路下沉,直沉到咱们这小地方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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