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具体也没什么东西,就是那部三叔留下来的手机,另外换了一套三叔留下来的道袍。
别看这老家伙平日里不正经,但出门平事的时候每次都打扮的人模狗样的,要不然也不能一把年纪了还那么有女人缘。
不过一想到他现在在马尔代夫左拥右抱,我就感觉气不打一处来。
穿上三叔的道袍,我整理了一下衣襟,感觉还算得体,随后拿着手机,背上三叔留下的一个挎包就出了店铺。
秦红鸢刚把车开过来,看到我这幅装扮顿时愣了一下:“大师,您就穿这身去?”
我摸了摸自己的鼻子:“我这次就是去处理怨鬼,穿道袍有什么不对吗?”
秦红鸢感觉自己的话有些歧义,当即说道:“没什么不对,那咱们这就走吧,我先给您送过去,一会我还要去一趟影视公司。”
就这样,坐上了副驾驶,然后我就开始闭目养神。
昨天一直和那个陆判聊天,睡得实在是有些太晚了,还是感觉有些疲惫。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竟然坐在车里睡觉了,一直到感觉到了顿挫感,我才醒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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