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句话我不知该不该说。”章梅又说。

        “你说。”李顺说。

        “我感觉易克不应该是我们圈子里的人。”章梅说。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李顺说。

        “我的意思是易克应该是属于正常社会的人,属于官场的人,他不该和我们一起走黑道打拼江湖,我们过的不是正常人的生活,你把他拉入你的圈子,其实是害了他,和我们这样混下去,会毁了他的官场前途,会毁了他的一生。所以,我想和你说,你不如放他一马,让他回归自己的正常生活,不要让他再跟我们混这条道。”章梅说。

        听到章梅这话,我的心里不由一热。

        “你给我住嘴——”李顺的声音突然变得严厉起来:“这不是你该说的话,这也不是你该管的事,男人的事,你一个女人家乱发什么意见?你乱掺合什么?你乱放什么厥词?你懂什么?”

        “你——”

        “我告诉你,这样的话你今后不许再说第二次,我决不允许你在我面前,不,包括任何人面前说第二次,你给我记住,绝对不可以再说——”李顺的声音愈发严厉:“易克是我的人,上了我的船,就只有一条道,没有回头路可走,他现在除了在官场正常混,还必须跟随我做事,这是他不二的选择。目前的情况和形势,他已经没有回头路可走了,只有跟着我继续走下去。

        至于他的将来,我会对他负责的,不用你操心。至于他的未来到底怎么样,这你也不用管。不管他将来做什么,将来做到什么程度,他都必须是我的人,都必须跟着我混下去,这由不得他,当然也由不得你,或者说由不得任何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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