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没再说话,似乎觉得没有必要继续往下问了,沉默了片刻,然后轻轻叹了口气,挂了电话。

        我知道秋桐为什么叹气,此时的她,除了无奈和忧虑,别的似乎什么都做不了,什么也不能做。

        毕竟,在霸道的李顺面前,她注定只能是逆来顺受的角色,只能处于被支配的地位。

        甚至,在整个李顺的家里,秋桐未来的命运现在就可以想象,有强势的老李夫人在,秋桐是直不起腰来的,注定是个受气包。

        这就是秋桐的命运,是她自以为早已注定而她又不愿意去做任何抗争的命运。在她看来,命运的如此安排她是无法抗争的,她没有抗争的资本和道德依据。

        而在我看来,却又感觉不同。

        收起手机,我长出一口气,然后直奔出口。

        出来之后,却没有任何人和我接头,左右看了看,似乎也没有人注意我。

        我正站在出口外发呆,一个推行李车的穿机场工作服的小伙子冲我走来,礼貌地说:“先生,需要我帮你运送下行李吗?”

        我看了看他,摇摇头:“谢谢,不需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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