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单对海珠,这对海珠的家人是不是也是羞辱呢?海珠如何能在宁州的熟人面前抬起头来,海珠的父母如何能够在宁州的亲戚朋友面前抬起头来?而这一切,不都是因为你引起的吗?仅凭这一点,难道你不觉得需要对海珠有歉意吗?”秋桐说。

        我点点头:“是,你说的对,这一切都是因我而起,我是该对海珠对海珠的家人有歉意。这一点,我早就知道。可是,我爸妈都亲自上门去赔礼道歉了,还能要怎么样呢?海珠的父母直接把我爸妈拒之门外,见都不见,一想到我爸妈受到的羞辱,我心里就难受地要命。”

        “你的爸妈代替不了你,事情是因你而起,解铃还须系铃人,事情能否真正获得圆满解决,我认为还是要你亲自出面。”秋桐说:“快到元旦了,我建议你放假期间回去一趟。”

        “嗯。”我点点头。

        “你要亲自上门去给海珠给海珠的父母道歉,态度要诚恳,语气要真诚,海珠是爱你的,海珠的父母也是喜欢你的,我想,只要他们看到你的诚心诚意,应该会原谅你的。事情会得到圆满解决的。”秋桐说。

        我不由又点了点头,但心里却其实没有底。

        “其实,不光是海珠和海珠的父母,海峰也可能对你有很深的误会。”秋桐说:“那天的婚礼夭折之后,海珠脸色铁青,一直一言不发。离开大陆到澳洲之后,海峰也一直没有和我们发生任何联系。”

        我的心里有些苦闷,不由又苦笑了一阵。

        “不管婚礼如何,你和海珠是法律上承认的夫妻关系,这是不可更改的事实。你们是领了结婚证的。”秋桐又说。

        我看着秋桐,似乎,秋桐对这张纸看的比冬雪要重多了,冬雪一直就没有把我和海珠领证放在眼里,对她来说,海珠和我领证以及举行婚礼都是无所谓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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