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我笑起来:“什么前途不前途的,无所谓,他们爱怎么看就怎么看,爱怎么弄就怎么弄,我不在乎。反正我知道我没做那事,你知道我没做那事,这就足够了!”

        秋桐叹了口气:“可是,我还是有些担心。”

        “不要为我担心,这种事顶多他们只是猜测,别说没有,就是有,也到不了给我严重处分的地步,这顶多只是生活作风问题,没有人有确凿的证据,是无法给我处分的,顶多只是有风言风语罢了。”我说。

        秋桐又叹了口气:“人言可畏啊。”

        “过去这阵风就好了,没事的。”我笑着安慰着秋桐,显出一副轻松的样子,但我的心里却委实不轻松,我不知道关云飞酒桌上说的那话是什么意思。

        秋桐半天没有说话,然后就挂了电话。

        和秋桐打完电话,我沉思了一会儿,决定第二天就回单位。

        当然我要下午去单位,因为上午10点有秦璐的追悼会。

        我决定明天上午去殡仪馆,去参加秦璐的追悼会。

        第二天早上八点,我接到了秋桐的电话。

        “今天上午十点是秦璐的追悼会。”秋桐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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