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现在感到极度郁闷压抑,满肚子抑郁和火气,却无处可发。

        我觉得自己几乎就要窒息了,在空气里活活窒息死掉。

        我不想死,我想活着。

        可是,这样的活着,滋味实在比死去没有什么区别。

        我怅怅地站起来,走出张小天的办公室:“你先忙吧,我去旅行社那边看看。”

        “我送送你。”张小天陪我一起出来。

        下楼,到了大堂,这时张小天说:“对了,告诉你个事。”

        “什么事?”我看着张小天。

        “这些日子,冬雪一直在宁州。”张小天说。

        “冬雪。她。一直在宁州?”我有些意外地看着张小天:“你怎么知道的?”

        “上周,我开车在街上走,偶然看到了她。然后,今天一大早,我独自到菜市场去转悠顺便考察最近鸡鱼肉蛋菜的价格,结果在那里又看到了她,她正在专心致志地买排骨。”张小天又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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