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忍目卒,转过身去。

        几个便衣无声地游动过来,分布在病房门口两侧。

        我看着他们,低声说了一句:“没有我的允许,不准让任何人进病房!”

        “是——”他们低声回答。

        “我说的是任何人,包括医生和护士!”我又完善了一句。

        “是——”他们又低声回应。

        然后我从走廊慢慢往楼梯口走,心情还是很压抑,压抑里带着几分莫名的悲伤。

        走下楼,站在楼门口,两辆灰色的面包车车灯已经关了,静静地停在风雪中。看不到车里的人,不知道车里还有哪些人。

        风雪依旧在肆虐,吹打在我的脸上身上。

        风似刀割,雪落无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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