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我一直在逃避自己,我不敢面对什么,即使有不安的预感我也不愿意去承认什么。

        我不知道自己能在逃避中得过且过多久。

        上午10点,我们出发去机场,去送夏雨。

        在安检口,夏雨和秋桐拥抱告别,夏雨泪眼婆娑依依不舍,秋桐也眼圈发红,但还是努力笑着安慰着夏雨。

        夏雨擦擦眼泪,接着又笑,说到了美国之后会和大家保持联系的,然后又让秋桐转告没有来得及告别的大家,希望大家不要忘记她。

        秋桐答应着。

        我站在旁边,手随意放在裤子口袋里,突然摸到了一个东西——

        发卡,夏雨的蓝色发卡。

        我凭直觉就知道是这个。

        夏雨把手机拿走了,但蓝色发卡却留给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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